从怎么离开,到怎么遇到的野兔还有怎么抓的详细说了一遍。

反正按她的说法,自己是不可能在制服吕代宗,砍了他的手指后,还能再去抓两只野兔回来的。

气氛一时陷入僵持。

江稚鱼的视线落在蓝烟身上:“你是哪个宫里的,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奴婢、奴婢……”

“大胆说,怕什么,我一个弱女子又不会把你怎么样。”

江稚鱼轻笑着,声音轻柔却满含威胁:“说起来,我看你有些面熟,好像……”

没等她说完,蓝烟直接开口:“奴婢只是司礼监的宫人罢了,名叫蓝烟。”

她问得莫名,众人只当她是日后要报复,没放在心里去。

吕代宗捂着手,阴翳的眼神在江稚鱼身上游移着,他还凑近了些,试图在幻听一次。

【快走开啊!什么脏东西!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丑吗?年纪轻轻,就知道用脸吓唬人了?!】

要不是知道现在场合不对,江素兰和江昭荣都能被她逗笑出来,两个人都低垂着头,看起来比站在中央的江稚鱼还要心虚。

大概两盏茶的时间过后,一个侍卫捧着一条丝带一样的东西,跪在皇帝面前。

“启禀圣上,属下们在草地里,发现了被撕扯下的衣物,看起来,确实是女子款式。”

皇帝轻轻瞟了一眼,挥了下手:“去呈给安乐侯。”

安乐侯拿起来,看看丝带,又看看江稚鱼,细细对比着。

“我不认为这可以作为证据。”江稚鱼突兀出声,甚至还走上前,站在了安乐侯面前。

安乐侯早年间意气风发,也是上过战场的,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哭哭啼啼不堪大用之人,看见江稚鱼在自己手拿丝线还敢上前,丝毫不畏惧的模样,眼里闪过一丝欣赏。

“此话何意?”

“很简单,我的这一身衣裙也并不是多么华贵,别说宫里的秀坊了,就算是外面的,也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来。”

江稚鱼说完,直接跪在皇帝面前:“请圣上明鉴,有人在设局陷害臣女。”

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
“首先,臣女的力气绝对不足以制服吕二公子,再者,密林如此之大,臣女又是如何得知吕二公子到底是在何处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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